【宾川时讯•文化周刊】山乡楹联书真情

山乡楹联书真情  罗春华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改革开放才拉开序幕,各项事业都还在酝酿萌芽之中,我们国家的文化、科技人才也很紧缺。

我读中学时,和我堂兄学军去亲戚家玩,正遇他们办喜事。我那堂兄是一个师范生,我是一个高中生,在亲戚的眼中,我俩是学问最高的人,在找不到人写婚联的情况下,一看见我们就大喜过望,如获至宝。于是,写婚联这事就非我俩弟兄莫属了。


      亲戚家高兴了,可把我俩弟兄搞惨了。因为我们那时的文才还很欠缺,几乎是为零吧。两弟兄抓破脑壳皮也只拼凑出两三幅喜联。时隔三十多年至今也记不起来当时是怎么写的,但亲戚们还是一致称赞叫好了。其实,只有少数一知半解的识字人才会去评头品足,一般普通老百姓,只要有点红气,把事情应付过去就行了。亲友们请到别人也就这样想,可请到我们就不同了,他们的期望值很高,我们对自己的期望值更高,所以就把写对联这事弄得很难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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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年,我从大理大学(当年还只叫下关师专)毕业,虽不是国家名牌大学生,但在我们拉乌彝族乡这个落后偏远地区,我却属于解放后恢复高考考起的第一个大学生。属于正规军。这个名气有点大,家乡父老和人民群众对我的期望值都很高,我又是一个语文老师,亲友们办红白喜事请到我,我根本无法启齿说,我不会写。真有点“高处不胜寒”的凄凉感觉。

刚开始连折纸裁纸都不懂,更不要说其他的。但是只要亲友们一请到,我都不敢拒绝。而且,因为亲友们常常分不清哪一联是上联,哪一联是下联,所以,我得包写包贴,一口气的喇叭吹到底。就这样,硬起头皮磨炼了两三年,才积累起一定的经验和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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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遇到学校下面的两个写对联民间高人,一个姓李,一个姓何。这两个是同龄人,写对联两个都写得很妙。他们俩有一个不成文的约定,哪一个写对联去抄袭别人的语句,就要被踢屁股。我觉得他们俩这约定很有意思,心里想,这两位贤才大我十多岁都有这点精气神,让我们这些年轻后生汗颜哪!于是我就对他俩说,我也加入你们这个约定,向你们致敬,向你们学习。打这以后,我等于给自己的对联创作增加了更大的难度。

一般情况下,我就不应承了,而一当应允,就必须尽最大努力精心创作,让主人家满意,也让自己满意。从被逼为亲友们写红白对联到现在,大约写了上千联,以前不注意收录保存,大多已遗失。现在经过多方搜寻,找到几联,把它们招揽在一起,也可美其名曰《罗春华对联创作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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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知,对联创作和书写也是博大精深的艺术之海,我在海边散步,不知有没有捡到几块彩石? 


编辑/杨宏毅

审稿/吴洪彪

终审/杨凤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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