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川时讯•文化周刊】醉美宾川 水果之乡

醉美宾川 水果之乡


     ·徐梦颖


疫情好像把众生皆苦变得昭然若是了。近日,宾川有疫情。随着日报上病例的增加,确诊病例的出现,几位熟识的在宾川的家人报来平安讯息,我看到各行各业在为抗疫做准备的宾川人。

我好喜欢宾川,小时候,跟着爸爸去宾川同学家吃切了小细姜丝的鸡汤饭,去葡萄园里看和我小小手差不多大的黑蜜葡萄,回家时必定满载而归。后来,念书时,遇见讲话好好听的宾川老师,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宾川,我想必定是个好地方。

高考结束的那个假期,为着读书的事情我待在家里烦恼不止,有天清晨,我想了想,拎上箱子,闯出家门。我在想,凭什么我妈说除了读书我啥也不会。抵达下关以后,我给老爸打电话,他在监考,没接到我的电话。我那时候越想越生气,懒得给阿姐讲我在干什么。在下关待了几天后,我就去了宾川。那么热那么热那么热的宾川,我整整待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

宾川的发展讲实话比不上祥云,刚去时共享单车停放也不规整,三家共享单车横七竖八地陈列在街道上。中心一号的商铺也还没开起几家,涂鸦墙也只画了两三面。停留在儿时记忆里的三轮车和很喷的司机重新出现在我的视野里。超市也没有祥云的大,待了一个星期我就打起退堂鼓。那周回家在虞老师家吃饭时,虞老师问我,还去不去宾川,去的话顺带给我带点东西过去 。我便讲:“去。”

我在宾川的日子,第一次真正享受到独处,独处的清闲与快乐纷至沓来。我渐渐发现,自己没有想象中的弱小,从小到大被父母保护得太好太好,像在笼中的鸟儿突破牢笼。其实我想讲“翅膀硬了。”我摸索着,去做与自己毫不相干的工作,摸鱼时也毫无负罪感,原来做不喜欢的事情浑水摸鱼时可以如此心安理得。我学着大人模样,每天给一个个小朋友签到记名,倘若今天口袋里有糖,我不给最好看的那个小孩,也不给喊我姐姐的那个小孩,我一定要给那个躲在角落不肯喊我的小孩。宾川这个小县城,热,上下班途中的芒果树从一开始只结了小小的果到随心散步就有熟透的芒果落在脚边,那是一种怎样的喜悦,就像它们是我养大的一样,落在我的脚边只是为了回报我每日辛勤劳作。宾川人讲话也带着水果味,于是,吃宾川水果的我也学了一口好听的宾川话。我跟着小孩喊,跟着大人喊,吃到越来越多新鲜的宾川水果,可还是好热好热。就算每天坐在房子里,吹着空调风扇,手机还是会玩到发烫,我只好去找小孩子玩,捏捏这个的脸,听听那个今天要跟我讲什么,看看下一个又给我带了什么不一样的水果。最好,教练给很长的休息时间,好让我带上小女孩去吃楼下的冰淇淋。这样的日子,起码是很喜欢的。

十九岁那一天,谁打电话都不回去。晚上,我去车站接杨杨,哦,她手里捧着花,恰好我在路上也买了小小一束。我吐槽她不懂导航,她只晓得说烂宾川,热死啦。回到下榻地方放下东西,我们直奔夜市。又去涂那个烂大街的石膏娃娃,喝难喝的柠檬咖啡,吃好吃的小烧烤。路上,去看挂满枝头的桂圆,没有共享单车的宾川街道变得规规整整,中心一号的涂鸦墙也变得富有宾川特色,打的滴滴师傅时不时插上两句纯正的宾川话,我们被逗笑了。我给她讲,我在宾川吃到的水果,司机师傅便要我讲几句,回忆一下到底是小葡萄好吃还是适合送礼的妮娜皇后和阳光玫瑰好吃。我讲宾川特色是碳烤酸排骨,师傅便立马反驳是韭菜腌菜炒肉!是啦是啦,宾川的特色是醉人,什么东西都在醉人,迷失在甜甜的宾川话里,那些无论是吃到还是没吃到的宾川水果,统统都要再见。

醉美宾川,水果之乡。愿宾川好在。愿宾川好在。疫情无情人有情。


作者/徐梦颖

编辑配图/杨宏毅

审稿/吴洪彪

终审/杨凤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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